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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文学论文:从女性主义探讨凯特·肖邦《觉醒》中的艾德娜从意象到具象的觉醒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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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文学论文:从女性主义探讨凯特·肖邦《觉醒》中的艾德娜从意象到具象的觉醒之路
 

从意象到具象:从女性主义分析凯特·肖邦《觉醒》中的艾德娜的觉醒摘要:凯特·肖邦被公认为 19 世纪美国女性主义作家的先驱《, 觉醒》是她的代表作,于 1899 出版。但是由于小说描述了女主人公艾德娜“性意识”的觉醒,一经出版便在当时的美国引起轩然大波,被列为毒品,肖邦本人也在文学界受到了排斥。直到 20 世纪 60 年代,挪威学者皮尔·塞耶斯逖德发现了肖邦,使得《觉醒》重新走入当今的文学界。小说描写了已有 6 年多婚姻生活和两个孩子的 28 岁女性艾德娜从一位传统的家庭主妇身份转变,渴望冲破父权社会桎梏,开始关注精神生活、关注自我的觉醒过程。本篇外国文学论文通过分析艾德娜性格中早期的觉醒意识萌芽和她与丈夫、情人等人物的相处过程,探讨她从意象到具象的觉醒之路。
 

引言: 1850 年 2 月 8 日出生于密苏里州圣路易市的女性作家凯特·肖邦被公认为是一位伟大的小说和短篇小说作家,本篇外国文学论文旨在分析她饱受争议的作品——首次出版于 1899 年的小说《觉醒》。小说描述了 19 世纪女性的婚姻状况,近年来作为一部女权主义作品得到了认可和重新发现。(Marquand, 1996)《觉醒》讲述了十九世纪格兰德岛上的故事。主人公艾德娜生活在一个典型的父权社会里,丈夫可以给她优渥的物质条件,却不能和她有精神的交流。艾德娜度假期间探索了神秘的大海,学会了游泳,结识了瑞兹小姐,并被音乐所深深打动。大海和音乐的意象萌发了艾德娜觉醒的意识,而此后对丈夫态度的转变,与风流公子罗伯特和阿罗宾的交往,更进一步展现了她觉醒意识的发展进程。

外国文学论文:从女性主义探讨凯特·肖邦《觉醒》中的艾德娜从意象到具象的觉醒之路

读者在阅读小说过程中,不免联想到 19 世纪美国的社会背景和女性抗争的艰辛。男权意识形态和维多利亚时代的道德观念在 19 世纪的美国仍然盛行,尤其是在中产阶级中。在维多利亚时代的父权意识形态中,中产阶级家庭被视为一个由已婚男子领导的经济和社会单位。同时,在这个中产阶级家庭中,女性被视为服务和依赖丈夫的角色。(Gordon, 2002) 在维多利亚文化,女性没有自己的需要,并且被称为“家里的天使”。女人被要求对丈夫绝对忠诚,为家庭奉献自己,这种社会背景和文化在《觉醒》中也得以体现。女主人公艾德娜生活在一个在当时的时代看来很正常的家庭。生活在优渥的中产家庭中,她的丈夫履行了挣钱养家的责任。在第三章中,作者描写到当他外出做生意时常常给艾德娜寄来礼物, “几天后,庞德烈太太收到一只从新奥尔良寄来的礼盒,里面装满香甜可口的点心——上好的水果、法式肉酱、一两瓶上好的佳酿和美味的糖浆,还有各式各样的糖果。” (肖邦, 2000) 然而,他的责任也仅此而已。艾德娜不仅要照顾孩子,还要每个星期二招待丈夫的客人,遵循着当地作为一个妻子应该遵循的传统,始终履行着父权社会对“妻子”的责任要求。然而,她并不满足于“妻子”的标签,在书中寻找生命的觉醒。她致力于摆脱传统的性别角色,并努力在她所生活的父权社会中赢得一个完全不同的地位。在这种困境中,埃德娜努力打破父权意识形态,将自己与父权女性身上固定的标准分离开来,这是她在书中觉醒过程的背景。事实上,她有双重人格; 一方面,她是一个传统的女性,努力照顾她的家庭,遵守传统的作为妻子的性别角色; 另一方面,她渴望从社会的障碍中解脱出来,寻找真正的幸福。
 

觉醒的萌芽:大海和音乐的意象艾德娜潜在觉醒意识的萌芽,体现在她对大海的态度和对音乐的热爱上。事实上,大海和音乐在小说中分别具有重要的象征意义,它们推动了埃德娜的觉醒过程。大海对她来说是一个笼罩在神秘之中未知的领域,类似于她对觉醒过程的最初探索。同时,艾德娜表达了她对音乐的兴趣,在这过程中,她不再拘泥于“母亲”或“妻子”的角色,开始在社会上为自己的权利而奋斗。

 

艾德娜的逐渐觉醒过程和她在大海里学会游泳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起初,艾德娜不敢靠近大海,也不知道如何游泳。“一到水里,一种无法抑制的恐惧就笼罩着她,除非附近有一只手可以伸出来安慰她。”(肖邦, 2000) 事实上,大海类似于一种对于当时的艾德娜来讲的所可能发生的完全不同的生活。她不熟悉大海,正如她也无法预测自己反抗父权社会的后果。对死亡的恐惧可以与她对觉醒的恐惧相提并论; 然而,靠近大海,学习游泳的过程也揭示了其赋予她的自我意识的潜力,艾德娜对于大海的欲望也意味着她潜在的觉醒意识的萌芽。从她学习游泳开始,埃德娜也发展了一个自我意识的过程。(Ringe,1972) 艾德娜每天都在接近大海,在海边学习游泳,在这个过程中,艾德娜也在自身觉醒的过程中不断探索。另一方面,大海体现了一种对和自我的追求。在父权社会的格兰德岛上,艾德娜长期学习游泳的意识,更像是一种不满足于生活现状,想努力改变它的意识。经过多次锻炼,艾德娜终于学会了游泳,肖邦也浓墨重彩的描写了艾德娜的心理活动。“一种狂喜的感觉袭上了她的心头,仿佛有一种非常重要的力量赋予了她,使她能够控制自己身体和灵魂的活动。”(肖邦,2000) 没有边界的大海使艾德娜平静下来。对她来说,这是一个充满自由和梦想的地方,正如她所渴望的没有桎梏的社会环境。知道如何游泳对她来说是一个重大的改变,这表明她正式开启了她的觉醒过程。艾德娜开始做她以前不敢做的事情,并意识到她有能力完成它。她在学习中获得了一种成就感,这让她有勇气在进一步的觉醒中寻找自己的自由。艾德娜从海边游了出去,象征着她游出了旧生活的边界。(金莉,1995)而此后,她开始专心于绘画,拒绝在每周二例行公事的招待丈夫的朋友,一级进一步搬进”鸽子笼“,都表明了艾德娜在一步一步用实际行动完成自己的觉醒过程。
 

音乐是另一种让艾德娜渴望觉醒,寻找幸福的意象。在沉迷于音乐的过程中,艾德娜构建了追求艺术表达的自我世界,并进一步意识到自己的独立性。她对音乐的欣赏激发了她在父权制社会背景中觉醒的潜在欲望,而这一觉醒的欲望也在艾德娜与莱兹小姐的友谊中进一步发展和升华。在岛上,艾德娜沉迷于和大海一样给予她激情的音乐享受。但当莱兹小姐演奏肖邦的《序曲》时,她“感到一股强烈的情感,寒冬着,鞭打着她的灵魂,如同那浪潮日日冲击着她曼妙的身躯一般。她全身颤抖的哽咽着,双眼因泪水而迷蒙。”(肖邦,2000)是音乐唤起了她作为一个独立女性的感觉,此刻,她也不再是不得不承担起照顾丈夫和孩子的责任的父权制度下的女性。“没有什么比拜访瑞兹小姐更能平息她内心的骚动。这时,唯有这个脾气古怪的女人能用出神入化的音乐触及埃德娜的灵魂,再赋予它自由。” 事实上,音乐是艾德娜探索情感和表达自我的一种媒介。在书的后半部分,音乐更一步成为艾德娜和莱兹小姐的一种交流方式。(Schweitzer, 1990) 当艾德娜读罗伯特的信时,莱兹小姐总是坐在钢琴前为艾德娜弹奏。她从未问过艾德娜的感受,只是为了缓解她的焦虑。“瑞兹小姐走向她心爱的钢琴,开始抚弄琴键。艾德娜没有立即读信,而是拿着信坐在那里,任由音乐像灿烂的光芒一样穿透她的身心,给灵魂中每个幽暗的角落注入温暖和光明,让她好去迎接展信之后的快乐和狂喜。”在音乐中,她回忆着与罗伯特共处的美好时光,感受着与罗伯特压抑的情感。音乐这一意象代表着艾德娜冲破日复一日的主妇生活,寻求与外界的沟通,“音乐始终伴随着她觉醒的全过程”。

 

觉醒的发展:三个男人的具象如果说大海和音乐的意象唤醒了艾德娜的觉醒萌芽,她与三个男人的交往过程的发展则伴随着她自身觉醒的过程。在小说中,实际上女主人公艾德娜一开始带有部分父权的意识形态,而这一点很容易被读者所忽视。在她的童年,她曾经分别爱上了三个男人,并梦想着与他们共度一生。“她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倾心于一位骑兵军官...每次他一在场,她就走不动路,从头到尾都情不自禁地盯着他的脸。” 紧接着,她又深深地迷上了一位年轻绅士...感觉心如刀割。不过他后来也像梦一样烟消云散了。”

“成年后,她又自以为遇见了命中注定的爱人。那时她迷上了一位著名的悲剧演员,他的容貌和身影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令她心潮澎湃。这份痴迷因持久而平添一份真实,因无望而带上了伟大爱情的崇高色彩。”(肖邦,2000) 艾德娜对曾经爱过的三个不同男人的感情反映了艾德娜对于男人的重视,对于婚姻的重视,特别是她认为与悲剧演员的婚姻将是幸福的极致。在艾德娜看来,婚姻是她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婚姻可以拯救她的生活,甚至可以决定她未来生活的幸福。对于与莱昂斯·庞德烈的婚姻,作者将其描述为一场意外。他的忠诚使她感到高兴和受宠若惊,她接受了她的丈夫,“她渐渐开始喜欢丈夫,也很清楚这种喜欢不带任何激情,没有那种虚妄的狂热,也绝不会消亡。” 同时在这场婚姻中,丈夫认为艾德娜所有的付出都是理所应当的,是一名妻子应该做的。“他责备妻子粗心大意,对孩子太不上心。母亲不照顾孩子谁照顾孩子?他当经纪人整天那么辛苦,根本脱不开身,不可能又在外面赚钱养家,又在家里守护孩子。他说这话时虽平铺直叙,但语气坚决。”


罗伯特的出现点燃了她的觉醒意识,她希望找到自己在父权社会中的位置,和自己所爱的男人一起追求自己真正的幸福。在格兰德岛的这段时间里,自由的空气影响了埃德娜,她开始结识罗伯特,并习惯了他的关心和温柔。埃德娜的觉醒首先表现在第 3 章她的哭泣中。“她感觉心底涌起一股难言的压抑,它来自她意识中某个陌生的角落,让她整个人陷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痛苦中。它就像一片阴影或一阵迷雾,遮蔽了她心灵的夏日。这是一种诡异而陌生的情绪。”(肖邦,2000) 她开始注意到她丈夫的冷漠,她也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力量在推动着她。在第 11 章中,埃德娜通过拒绝回家来反抗她的丈夫。她不像以前那样听他的要求,宁愿一个人呆在外面。“她听见他在房间里踱步,脚步声透着焦躁和恼怒。要在过去,她一定会照他说的做。她会习惯性地服从他的意志,但那不是因为他的意志有多么不可违抗,而是因为服从就像走路、移动、坐立那样自然。”(肖邦,2000) 这反映了艾德娜在觉醒之前,她一直在主动或者被动的遵从自己作为女性的传统角色,毫不犹豫地听从丈夫的话。然而,这一次,她决定拒绝丈夫的要求,“她做出愤怒的样子,更深地陷入吊床。坚定的意志在她胸中熊熊燃烧,顽强而不可动摇。那时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否认和对抗。”


同时,艾德娜也改变了她的其他习惯,这意味着她开始在男权社会中找到自己的位置。例如,她不再保持每周二为丈夫接待客人的习惯,而是开始拜访自己的朋友。此外,埃德娜开始学习绘画,这曾经是她在业余时间的兴趣。她想自己主宰自己的生活,而不是服从丈夫的命令。“她彻底废除了星期二会客的传统,有客人登门也不回访,也不再徒劳地勉力操持家务,而是随心所欲,来去自由,顺应自己的每一次心血来潮。”(肖邦, 2000) 对艾德娜来说,最重要的变化是离开她丈夫的家。房子不仅代表艾德娜和她的丈夫以及她的孩子们组成的家庭,也代表着她丈夫的财产,代表了一种属于男性的,女性不被允许参与其中的世界。为了获得自由,她搬到了鸽子屋,这是她觉醒的一个重大变化。鸽子屋给予了她安全感和自由感,更是艾德娜摆脱丈夫,实现经济独立的重要体现。“她受本能的驱使,在抛却婚姻的忠诚时也放弃了丈夫慷慨的馈赠。她不知道他回来后事情会如何收场。她相信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她一定会解释清楚,达成某种谅解。但无论未来怎样,她都决心今后绝不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自己。”
 

在艾德娜对丈夫的态度发生转变的过程中,情人罗伯特在小说中也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艾德娜的觉醒过程。在这个充满自由气息的小岛上,艾德娜爱上了这位年轻的绅士罗伯特,她的心再次跳动起来,这是她和丈夫在一起时无法体验到的。罗伯特给予艾德娜的是精神上的交流和相互的尊重,这唤醒了艾德娜在父权社会中寻找自己的位置,并为自己真正的幸福而奋斗。艾德娜对罗伯特的态度始终是矛盾的,这反映了她觉醒过程的艰难性和复杂性。起初,她拒绝与罗伯特进行身体的接触; 因为她还在坚持着父权社会下“忠实妻子”的观念,不敢越界。当罗伯特邀请她去海滩时,她表现出了这种心态。“艾德娜·庞德烈其实是想跟罗伯特一起去海滩的。但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受到两种矛盾的情绪驱使,会先拒绝再答应。她心里隐隐亮起一道模糊的光——它为她指明方向,却禁止她迈出脚步。”(肖邦,2000) 随着自身觉醒意识的不断发展,她还是开始了和罗伯特的交往,并迅速坠入爱河。当罗伯特开始刻意回避她时,她开始不顾自己作为妻子和母亲的身份去关注罗伯特。“他有事不在时,她会想念他,就像人阴天时会想念太阳,晴天时却不把它放在心上。”这再一次说明了艾德娜的矛盾心理。作为一个中产阶级男人的妻子,她有责任对丈夫忠诚,照顾整个家庭; 然而,她沉迷于被罗伯特关心的感觉,这是她在自己的婚姻中所缺乏的。在这种困境中,她的欲望却也无法抗拒的被罗伯特所激发。“他又坐下来,默默卷了支香烟抽起来。庞德烈太太也一言不发。这沉默饱含欲望最初的悸动,个中深意胜过千言万语。”


从意识到欲望,与罗伯特的交往过程是艾德娜从心灵到身体逐渐觉醒的过程。直到听说罗伯特离开的前一天晚上,艾德娜依然沉醉在这段感情中,虽然她并不清楚自己已经走上了觉醒的道路。“她看待世界的眼光变了,对自己有了新的认识,处境也随之改变,只是她对此还浑然不觉。”回到岛上,她从别人那里听到罗伯特即将离开的消息,这让她很震惊,也让她很困惑。罗伯特的离开是她觉醒过程中的一个过渡。她明白了自己所渴望的,依然无法在罗伯特,换言之,在男人身上得到。“而她那新生的、洋溢着激情的自我,也注定得不到它渴望的东西。”
 

罗伯特离开格兰德岛后,悲伤的情绪弥漫在艾德娜的生活中。同时她也在做出改变,甚至产生了“她说婚礼是世间最可悲的场合”这样的想法。如果说与罗伯特的交往过程唤起了艾德娜从心灵到身体的觉醒欲望,阿罗宾则是进一步点燃艾德娜性的欲望的男人。在传统的性别角色意识形态中,女性应该始终忠于自己的丈夫和整个家庭。阿罗宾的出现满足了她渴望被男人爱的愿望,也促使她一步一步冲破父权社会下女人的标准。在初次与阿罗宾接触时,艾德娜便被他深深的吸引了。内心的期待代表了艾德娜的欲望正在被唤醒,虽然她对此还一无所知。于是,“她盼着能发生点什么——随便什么,任何事都行,其实她也说不清自己在盼望什么。”(肖邦, 2000)几天后,当与阿罗宾再次约会时,艾德娜感受着好像“断断续续发着高烧”般的欢愉,“他站在她身旁,直勾勾地盯着她,驱赶着她心底日渐衰微的旧我,吸引着她正在觉醒的感官。”(肖邦, 2000)尽管也曾有过如和罗伯特相处时的纠结,愧疚,甚至是背叛丈夫之感,艾德娜依然无法抗拒与阿罗宾越来越密接的交往。“他们先是慢慢熟络起来,又飞快地发展到亲密无间。有时他说话特别大胆,她初听难免脸红心跳,但最终还是欣然接受,被那些话语激起了心底蠢蠢欲动的原始欲望。”(肖邦, 2000)在此之后,艾德娜也搬出了丈夫的房子,搬进了自己的鸽子笼。她的开心被阿罗宾察觉到,尽管她没有解释也许她自己都说不清的缘由,她还是沉浸于被阿罗宾点燃的情欲中。“他探身亲吻她时,她揽住他的头,让他的嘴唇贴得更紧。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正用本能去回应一个吻。它宛如一把熊熊火炬,轰地点燃了她的欲望。”(肖邦, 2000)阿罗宾释放了她自然的欲望,而这是她的丈夫和情人罗伯特未曾做到的事情。于是艾德娜“她终于驱散了眼前的迷雾,看清也理解了生命这头集美丽与残暴于一身的怪兽。”(肖邦, 2000)至此,艾德娜实现了从心灵到身体,直至自我欲望的觉醒。
 

凯特·肖邦笔下的艾德娜是一个向社会传统势力、向 19 世纪的女性生活模式挑战的“社会叛逆”,是一个敢于大胆表达女性情欲的“新女性”。艾德娜的觉醒过程可以从小说中女主角的渐进式变化中反映出来。对大海未知领域的探索,代表着艾德娜对自由的向往。对音乐的喜爱与共情,体现了艾德娜对于精神世界的追求。大海和音乐的意象为艾德娜种下了觉醒的种子,而后期对于丈夫态度的转变,与情人罗伯特和阿罗宾的交往,更是不断唤起了艾德娜自身的觉醒。她为自己在父权社会背景中的地位而奋斗,并逐渐摆脱了传统的父权背景下自己只能作为一名妻子和母亲的角色。作者肖邦从意象到具象的描写,赋予了艾德娜这个角色生动的觉醒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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